1、君子不應拘泥於手段而不思考其背後的目的。《易經·系辭》有一句:“形而上者謂之道,形而下者謂之器。”形而上是無形的道體,形而下是萬物各自的相。被萬物各自的形象與用途束縛,就不能領悟、回歸到無形的道體之中。
2、君子心懷天下,不像器具那樣,作用僅僅限於某一方面。器者,形也。有形即有度,有度必滿盈。故君子之思不器,君子之行不器,君子之量不器。
3、君子不器,還要根據“道”來理解,孔子在《易傳》裡說:“形而上者謂之道,形而下者謂之器。”意思是,道是無形的,器是有形的。器即器物,所有有形的物質都是器,不單指器皿;而道,是所有器物所存在、運動、發展的總規律,是無形的。但是,道器不離,無形的規律的道,恰好就存在於有形的器物之中。